俞闻眸子一亮,紧绷的身子忽然放松,本能的将说出这话的人当作一个陌生环境之中的同类。
“你不信?”那人看俞闻怀疑的目光,耸耸肩“不信也正常,毕竟我也是这里的常客,但我对这里的人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着那人翘起二郎腿,拉了拉衣摆,故意遮挡住某处。
“看来是知己,交个朋友吧。”大兄弟豪爽的推过刚才拿来的酒,淡紫色的酒液摇摇晃晃。
俞闻点头,想也不想碰杯一饮而尽。
甚至还想着,同病相怜,是兄弟。
十几分钟后。
和兄弟连喝几杯的俞闻醉倒在沙发上,热汗在脖颈上勾勒出淫(分割)靡的线条,性感的喉结在吞咽的动作中上下滑动。
某兄弟:忍不住了,这他妈什么极品?
某群软0:你把他当兄弟,他只想睡你,果然又一个男人要臣服在猛(分割)男铁1胯下了!
一改之前的无奈和温和,垂(分割)涎的目光在俞闻身上游走,架起人的胳膊说扛就扛。
但这扛起来没一半,被俞总裁看起来消瘦,实际脱衣有料的好身材难住的大兄弟,又被踹门而入的向晚直接揍倒在地。
那大兄弟一抬起头,正对上一根崭新的棒球棍,向晚咬牙切齿的嗤笑从头顶传来传来“喂小子,这老黄瓜帅吗?他是老子的,你最好给老子离远点。”
说时迟那时快,向晚一矮身顶替了那人的位置,轻松架住明明已经醉的不行,手脚却相当不安分的俞闻。
嗅着满身酒气以及唇角泄露出来淡淡的某种吃了会随意酱酱酿酿成分气味,向晚脸色更难看。
带着一伙砸场子的人给大兄弟一顿警告,向晚架着人转脸眉眼又笑成月牙,抓过人的手搂在自己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