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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闻呆滞的从床上醒来。

凯特尔大酒店,总统套,睡一宿一万二起步,刷的他的卡。

但是这不要紧!

重要的是,他现在急需解释,为什么他有种重生昨日的错觉?

要不是这回那几个打结的某种制品丢在别的地方,他都要质疑自己是不是黄粱一梦。

俞闻痛苦埋头,黄瓜疼,不想说话。

双人床另外半边冰凉冰凉,掐指一算,向晚应该是提前又走了。

至于为什么知道是向晚,黄瓜说它知道,以及……

桌子上有两百块钱以及一张字条——活儿不错,有进步,算小爷买你的。

昨晚,他又完全断片了……

酒后乱性,他果然是禽兽。

啧,心烦!

向晚昨晚的话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 俞闻越想越烦躁。

不喜欢为为什么要去找向晚?去找了就说明他喜欢向晚。

但是他是直男,高中的时候还因为暗恋女生而表白,当然最后被拒绝了还把人家小姑娘气到转学。

俞闻越想越不对劲,一方面是自己活了二十六七年也没喜欢过男人,另一方面是自己偏偏在这二十六七岁很可能喜欢了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