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道:“不必如此,谁家父母生了病,谁不心疼着急呢?我既然碰上了,自然要替他们看一看。”
身边那些书生一起道谢,看来他们都是鞠老先生的学生。
王平安到了鞠氏夫妇的跟前,蹲下身子,道:“两位老人家,不要跪着,坐下说话吧!”
许敬宗在后面叫道:“快,给王相拿个马扎来。”
马扎胡凳是有钱人出门的必备物品,车夫立即搬下来两个,一个给许敬宗,一个给王平安。
王平安接过马扎,自己并不坐,而是给了鞠老太太,许敬宗很是知趣,立即把自己的给了鞠老先生。
王平安道:“有段时间没给人看病了,也不知医术有没有生疏。朝中事情太忙,以至于耽误了医术的钻研啊!”
鞠家后生忙道:“王相爷坐镇东台,是医国,给人看病是医人,国与人相比,还是国家更重要些!”
王平安看了他一眼,道:“以人为本,国家也是由百姓组成的,没有百姓,哪来的国家?”他摆了摆手,不让鞠家后生再说别的,问道:“先不诊脉,先说说怎么得的病吧!”
鞠家后生应了声,道:“前些日子,家父家母在家洗衣服,都得了病。恰巧学生那几日不在家中,家父家母以为只是小毛病,没有及时去看医生,结果现在病得重了。”
王平安哦了声,没等他说话,许敬宗却道:“洗衣服?洗衣服也能得病?”
第七百九十四章 暴哑和暴聋症
鞠家后生忙道:“回大人的话,是学生刚才没说清楚,不是洗衣服得了病,而是洗衣服的井水太过冰冷,家父家母着了凉,所以才得的病。”
许敬宗哦了声,道:“那应该是得了伤寒,吃几剂发汗的药就能好,怎地会治不好呢?长安城里名医遍地,不可能看不好这种小病的!”
鞠家后生摇头道:“一开始医生们也是这么说的,开了发汗的药,可是却没有治好。因为家父家母病因是一样的,但病状却完全不同,家父突然失声,而家母则是失聪了!”
许敬宗看向鞠氏夫妇,道:“只不过是用冷水洗了衣服而已,怎么会得这么严重的病,还得的不是一种病,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