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东升大喜惹狂,这可真是费尽千番力,到手无功夫,这么容易就把方子弄到手了!他接过方子,笑道:“多谢屠老伯啊,多谢,多……呃,这怎么被撒掉一角了?”
他拿到手的方子上,并非完全,而被撕去一角,很显然是有一味药,或者几味药,被撕去了!
屠老爹摇头道:“我不知道啊,这方子今早我儿子给我看,就是这个样子的!”
陶东升低头看方,只见方子上写着:炒居术二钱,淡附片钱半,炒川姜一钱,炙甘草一钱,葱白九枚,生姜二钱……被撕掉一角!
他精通治疗伤寒的各方,可这个方子却是头一回看到,如果少的是主药附子,那他定可猜出,可少了味别的药,他就猜不出来了,如果少了几味药,那他更猜不出来了。这样要是都能猜出来,这方子岂不是他也会开了。饭乱吃都不行,何况是药呢,不能靠猜啊,得辩证才行!
陶东升顿时就急了,跺脚道:“被撕掉的那一角呢,在哪里?”说话的声音大了些。
后院有人道:“谁啊,大呼小叫的?”屠大个儿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端着汤碗。
一见陶东升,屠大个儿也急了,叫道:“哎呀,爹,你怎么把方子给他了!”
屠老爹蒙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也不知这方子有什么重要的!
屠大个儿放下汤碗,上前抢回方子,气道:“你怎么找到我家来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出去,出去!”连推带搡,将陶东升赶出了家门,砰地把门关上。
陶东升可没闲功夫生气,站在门外,心想:“什么药需要这么保密呢?”
仆人在后面看着直咧嘴,心想:“要不要我再给他出个主意?可我出的主意,好象总不太靠谱啊!”
陶东升忽然回头道:“要靠辩证的话,也能将方子辩证得完整,要不咱们去找龙傲天,和他说说这事儿?”
仆人一咧嘴,龙傲天的嘴脸……是个人就比他好看!他道:“找他还不如直接去灵感寺呢。咱们暗的不行,这回直接来明的。侄少爷,你要么请他吃喝玩耍,要不就和他比医术打赌,愿赌服输,他要是输了,就需交出完整的方子来!”
陶东升想了想,道:“万一要是我输了呢?”
仆人切了一声,笑道:“怎么可能。你可是太医署的医正,太医丞的亲侄,怎么会输给一个草头医生,那是完全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