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柏炎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副将莫名看他,“侯爷,可要寻军医看看。”
副将是怕他染了风寒。
柏炎的目光却未离开军报册子,口中平淡道,“不用,应当是夫人在念我。”
副将嘴角抽了抽,近日是越发奇怪了。
仗不好好打,终日就吐些酸溜溜的话。
副将刚要转身,他又头也不抬的唤了声,“回来。”
副将只得转身,拱手,“侯爷,有何吩咐?”
柏炎稍稍抬眸,“今日还没有信鸽送密报来?”
副将微楞,既而摇头。
柏炎指尖轻叩桌沿,“那你去鸽子笼那儿守着,何时来了,何时送来。”
副将额头三道黑线,这天天他尽掏鸽子窝去了。
……
而苏锦这头也一路顺利,五月中下旬便到了云山郡。
见是平阳侯府的腰牌,守城的士兵纷纷瞥目,好奇朝马车这头投来目光。
惯来都是平阳侯自己来云山郡,这回是少见平阳侯府的家眷。
马车路过,守城的士兵都恭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