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婚后就常常没羞没臊的,让萧幼宁呸他一口,又给他夹了肉,也不是是堵他嘴不让说,还是变相反击说他不行。
赵慎眯了眯眼。
是夜,萧幼宁满脸泪痕,终于明白他的腰力其实还能更强劲,平时都是在迁就她罢了。让她对今夜的挑衅,肠子都毁青了。
次日,辞旧迎新,宫中一片喜气洋洋。赵慎走完归宗仪式,与母亲妻子正式和皇家宗亲见面,皇帝高兴,一场家宴办得热闹,比往年的时间都长。
满堂欢乐,唯独在众目睽睽之下朝王太妃见礼改口的长公主心中郁恨难消,独自一人喝闷酒。
她知道,今日起,她不能亦不敢再对王太妃做什么。独饮到最后醉态失仪,在皇帝跟前又笑又哭,驸马连忙请罪,把长公主给带回家。
就在马车上,驸马对已经逐渐清醒的长公主说:“我在外头养了个女子,下个月就该临盆,郎中已经说那是男胎,以后就寄在你名下。他会是我的嫡子,也是你的嫡子,你懂了吗?”
长公主不敢置信望着平素任她打骂驸马,多年的枕边人,此刻神色冷漠得像个陌生人。
驸马移开与她对视的目光,神色越发冷淡:“你无子,我已经得到圣上的允许纳妾,但我不会把人纳回府碍你的眼。孩子我会亲自教养,亦不劳你操心,这是我待你最后的情分了……”
驸马尾音消散,还略有醉意的长公主眼泪刷的落了下来,这一刻,她才恍惚的明白。
原来,她的驸马对她还有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