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慎在她脸颊偷香:“我什么时候诓过你。”
然而到了晚上,萧幼宁满面红潮地趴在枕头上,在让她快迷失的浪潮来临前对那个不知节制的男人恨道:“你现在就诓我,不是说一会儿的吗?”
叶慎的唇就缠了上去,在她唇角轻吻,叹息道:“男人只有在这个时候的话做不得数。”
次日,萧幼宁见牙婆的时候不时偷偷用帕子遮挡着打哈欠,圆果在边上一直抿嘴笑。
也许很快他们就要有小主子了。
叶大夫人在上回碰壁后,知道萧幼宁是故意保持距离的,消停了大半个月,等进了十二月又坚持不懈地找借口往府上跑。
萧幼宁都客客气气把她奉为上宾,让她无从下手,渐渐地也就不来了。她不来了,其他几房的妯娌更加不敢乱走动,府里一时变得极清净,萧幼宁更加忙碌。
父兄都在京城,侯府可没有人操持家务,她就得为两头都准备过年的时。索性就让侯府的管事每两日往家里跑一趟,一块儿听差报差,她三日回侯府一趟看看准备。
两个大男人,过起年来,她不准备,就得粗糙。
这来回出门,外头的八卦听得更不少,其中就有李家的。
在离过年还有三日的时候,惠静传出喜讯了,孩子还差点没保住。这个时候刚好两个月,因为长公主请太医又闹了一出,才传得满京城沸沸扬扬。
就在这档口,萧幼宁上街还巧遇了李青志。
往前意气风发的人边得阴郁,面相如旧,可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同了。
那是一家银楼,萧幼宁是想要亲自给婆母挑头面,才出门来的,结果遇到李青志。
她看到人,淡淡移开视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