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一半留一半,引起人无线的遐想。
惠静哭声小了下去,再抬头,一张脸都红彤彤:“您再去给我找一本那个书。”
妈妈愣了愣,笑着点头答应,转头就又报给长公主,气得长公主也摔了一屋子瓷器。
“她真是中邪了,放下身份去讨好一个白身!不得辱没了自己!”
驸马在边上叹气:“早早就跟你说,一开始就断她念头,让陛下直接给赐婚。这闹得,竟都不要顾脸面了!”
“女儿的脸面不是你的脸面?!还是你觉得我没能给你生下儿子,现在嫌弃我们母女了,专拿话儿来刺我,你要脸面怎么敢跟你书房那个小蹄子白日就颠鸾倒凤!最不要脸的就数你!”
驸马被骂得面上发青,多少有点挂不住脸,又不能跟她吵,索性负气离开。
“她倒是指着我鼻子骂,简直不可理喻!”驸马边走边和身边小厮发脾气,“再这般,我这日子也不用过了,索性告到金銮殿,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他们皇家我伺候了!”
聘个公主,实权得不到,反倒日日受气看人脸色,他可没入赘!
小厮哪敢接话,只能在边上一句一句劝,驸马气得出府找人喝酒,彻夜不归。
到了第二日,李家声势浩大往长公主府去。
李夫人昨日去信给母亲后就一直没能收到回信,心里不安,一夜没睡好,早上敷了厚厚的粉和打一层胭脂才算显出精神。
李家为了造势,实在是让百姓都看够热闹,这热闹不过三两刻就传到皇帝耳中了。
“朕那妹妹,真是越来越糊涂,什么香的臭的都围上去。”皇帝见长公主还是走这样一步,冷笑连连。
那日已经把话都说明,居然还没能醒悟。
边上的总管太监把长公主藏着的那点秘密说给他听:“是惠静郡主寻死上吊,长公主心软了。可不是就这一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