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日就让人算个吉日,准备直接搬过去。
里面她都看过, 家私一应都是现成的, 要添置的都是些小物件,先住下来再置办都不迟。
圆果见她比先前有了精神, 嘴角的笑就没落下,为搬家忙前跑后,先叫人通知庄子上的家仆去宅子收拾准备。
这么一忙便是两日,两日里,萧幼宁都在等叶慎回音。
自打那天给了他地契,他就跟凭空消失一样, 毫无印象。
陈力那头还在尽心尽力都到他私宅等音讯, 无一例外都是被告知没有, 毫无所获转告萧幼宁时他还心里愧疚。
萧幼宁闻言失落是有的,但把情绪控制得很好,并不在任何人跟前表现出来。
在叶慎遇袭之后回来, 她想了许多,发现自己居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太过依赖叶慎了。
或许是因为经历的事情太多,碰壁的事太多,人情冷暖看个遍, 只有叶慎是带温度的。像冬日的热源,她不自觉就靠了过去。
但这是不该的。
她没有道理去朝人索取这份温暖,何况叶慎那日的态度,让她清楚感受到了距离感。
她的过分依赖可能会叫人感到不适。
萧幼宁就那么让自己保持平常心, 不再多想和叶慎间那些事,每日都为布置新家忙碌。
京城里这两日也十分热闹,到处都在传长公主府和李家要结亲的事,萧幼宁足不出户都听到消息。
当然,这都是赴宴坐了冷板凳的萧安宁带来的。
站在她院门口仰着小脸,痛痛快快用这件事刺她一通,对她笑得轻蔑。好像她不姓萧,而是姓李,羞辱她能光耀门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