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知道你们的担忧,短期停止漕运,大多数的工人还不至于造反,白莲教也来不及煽动。造反之后的平叛,必须又快又狠,发现快,反应快。这就需要东厂和锦衣卫的消息,打得狠,一招致命,这个交给我了。我愿意带领义州兵为先导。一鼓而定!”
对于义州兵的战斗力,那是不用怀疑的,在场众人互相看了看,如果真能按照张恪设想的那样。的确是不错的主意。
黄嘉善问道:“张恪,关键就在于白莲教造反之后,你的义州兵能不能顶用!若是拖延下去。我们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黄大人请放心,白莲的匪类还能比得过建奴吗?”张恪说得铿锵有力,在场众人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轻松。
……
“好好给老子干活,说你呢!老家伙,给我快点!”
一个操着南方口音的客商,挥起鞭子,狠狠抽在了工人的肩头,打出了一条血痕。老头疼得浑身一颤,摔在了地上。
顿时几个年轻工人就不干了,横眉立目,“你娘的是不是人,给你干活,不是你的牲口,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啊?”
“对,再打人,我们给别人卸货去!”
客商毫不在乎,冷笑道:“有本事去吧,老子才不愁找不到人!告诉你们,朝廷要把漕运停了,转走海运。虽然还从天津卫进来,但是山东南直隶,多少力巴都要北上!你们别瞧不起牲口,到时候你们还不如牲口呢!”
“你,你骗人!”工人惊骇地说道。
“嘿嘿嘿,不信啊,告示就贴在漕运衙门的外面,随便看去!”
几个工人全都傻了,一个人中年人狠狠一跺脚。
“朝廷真狠啊,娘的,不给人活路!”
“大哥,我不信,咱们过去看看,别让这家伙骗了!”
几个工人撒腿向漕运衙门跑去,南方的客商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地诅咒道:“贼胚,看也是白看,以后你们都得没饭吃,都要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