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看着张恪,小眼睛,冒出了无数的星星,舅舅,真是太帅了!小丫头搂着张恪的脖子。像是树袋熊一样。
“小丫头真没礼貌!”张韵梅责备道。
“嘿嘿,大姐,瑶瑶粘舅舅有什么不对的,我说的对不对!”
“嗯!”瑶瑶用力地点头。
一行人走进了胡同。里面的房子破破烂烂,还有一股子怪味。张恪越走眉头有紧,张韵梅的忧虑就越严重。
“二弟,没想到你都当大官了。家里太脏了,还是换个地方吧!”
“哈哈哈,大姐。这算什么,我们这些人风餐露宿都是正常的。倒是大姐,你们不是在锦州吗,怎么突然跑到了义州,也不通知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啪!
张韵梅手里的簪子突然落地,脸色越发难看。
张恪默默捡起来簪子,塞到了大姐的手里。心中暗自叹气,看来大姐过的并不好,问题应该在姐夫身上!
张恪也不说话,走到了胡同的最里面,一座几乎倒塌的房舍出现在眼前,狭窄,破败,陈旧,简直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倾斜的房门打开,一个穿着破棉袍的年轻人一面走出来,一面说道:“韵梅,还有银子吗,给我五两,我要去见几个朋友,大家砥砺学问,少不得花费……”
没等说完,他突然一抬头,正好看到了张恪,脸色就变了。
“我们邓家是书香门第,斯文之家,不方便接待各位军爷,还请你们离开!”
张韵梅脸上臊得通红,气昂昂地说道:“文通,这是张恪,是我兄弟!”
“啊?”邓文通也吓了一跳,上上下下,仔细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果真是张恪。只是他不是和自己一样,是个书生吗,怎么成了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