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曹城的安全,曹禅真的是不惜下血本。
“那是什么城池?”见不是关隘,也不是普通城池。晁能也来了兴趣,问道。
“很特殊吧。具体的事情侄儿也不知道怎么说。”曹禅摇了摇头道,其实他也只是看过几张照片,知道些棱堡的防御能力而已。
“算了,等建造好了,就能看到了。”晁能见曹禅似乎有些难言之隐,非常大度的笑了笑道。
“哈哈哈哈,县内的流匪都干净了,难事也都解决了。得好好庆贺一下。”王遂哈哈一笑,神色欢愉道。
“侄儿不喝酒。”曹禅眉头一皱,听见庆贺,他就想到酒宴。
“哈哈,晓得不喝酒。看看歌舞总行吧?走,一去大厅,欣赏一下伯父养的那些歌姬。”王遂哑然失笑,起身道。
曹禅有些无奈,歌舞他不懂。还有些不屑。在他看来,男人啊。看到女人第一个想法是扑上去,而不是去看什么舞蹈。
但这又是长辈相邀,曹禅只好点头道:“是。”
歌舞,雅乐。香炉。
气氛浓厚。
两个老的看得津津有味,乐此不彼。曹禅却是神色平静。
当年曹缎在世的时候最是风流。与人争风吃醋结仇的占了五成左右。臭味相投,三岁中的王遂,晁能也是有些风流的。
晁能对曹禅没有继承他老爹的风格,有些失望。王遂则是有些怪异,有些失望,还有些松了口气。
晁能看了眼神色怪异的王遂,鼓励的看了他一眼。
“呼。”王遂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白了晁能一眼。这老东西,越来越不知羞看。只是啊,看着神色平静,有一种泰山般沉稳的曹禅。王遂心里又不甘心。
“咳咳。世侄啊。流匪之乱你也算是度过了,而且还保住了曹城。你们曹家的基业。怎么说晚上也得留下来小住一晚。与我们两个老东西在一起,恐怕你也不自在。自己去后院跟王耀他们处着吧。”因为带着点私心,王遂的老脸有些微红。只是到底是老而皮厚啊,只是一闪而逝的微红,就恢复原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