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人,周伟只能选择去尤屹的公司,可是公司也没有他。
期间打过尤屹的手机,语音提示对方的手机关机。
周伟有些挫败的坐在车里叹了口长气。
这种呼之欲出的情感得不到宣泄让周伟觉得很不安。
肩膀上有伤,周伟也顾不得,忍着疼点燃了一支香烟,就是尤屹经常抽的那个牌子,烟随着呼吸进入空腔和胸腔,胸口的沉闷没有得到疏解,反而压抑的更难受。周伟将这种感觉叫做,自作自受。
他突然开始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像自己。
有些东西正在偏离轨道。
周伟斟酌片刻,道:“先去马叔那儿吧。”
言烨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周伟,道:“你说,尤屹除了这两个地方还能去哪儿?”
深深的吸了口香烟,周伟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街角,道:“他急着走除了是找到偷他东西的人之外,我想不到别的。”
言烨愣了愣,八卦道:“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我还从来没看见您这样。”
周伟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言烨,没有回答。
这话有点逾越了,言烨自己也觉着,连忙转移话题道:“那你觉着他什么东西被偷了?”
周伟仍旧没有说一个字。
得,言烨觉着自己还是闭嘴好好开车吧。
周伟长长的吐了个烟圈,其实他一早就猜到尤屹不可能没有丢东西,家都被翻成那样,不找到点什么,对方是不会罢手的,只不过尤屹嘴巴太硬一个字都不肯说。而丢的东西,周伟猜,八成是尤屹的收账的账本。不动脑子的藏法,再加上除了账本之外,尤屹身上除了命之外真的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被偷的东西,八成就是这个。
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老老实实的说说你的心里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