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经历过一次,有了经验。
这一次,尤屹想,大概不需要多久自己就可以变回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尤屹安慰自己,他,会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记忆力。
只不过为什么明明是第二次,却还要比第一次疼。
疼到麻木就不会再疼了。
尤屹自暴自弃的想。
好想睡觉。
失眠都要被治好了呢。
骆辛看着出现在小区门口的尤屹愣了愣。
他觉得尤屹的状态有些奇怪。
背靠着刻有小区名称的牌子上抽着香烟,高领毛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甚至连外套的拉链都拉到最高,除了抽烟的时候,半张脸都缩在里面。眼镜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没有戴着,看着百无聊赖的靠在那里,暴露在外的眼底却一片死寂。
离得近了些骆辛才发现尤屹的眼睛有点发红。
注视着骆辛的脸好久,他才后知后觉的叼着香烟从衣兜里掏出眼镜戴上确认来人的脸。
尤屹戴好眼镜道:“你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骆辛觉得不对劲。
“您……怎么了?”他忐忑道:“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