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屹也愣了。
发烧的劲儿真大,弄得自己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有些懊恼的搓着自己的头,尤屹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你刚刚说什么?”
尤屹眨巴眨巴因为发烧而微红的双眼,做作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道:“我没说话,你幻听了。”
他嘴硬,骆辛了解,想让他再重复一遍绝对不可能,可是骆辛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那么几十秒,骆辛没有办法从刚刚的话里醒过来,胸廓跟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上上下下的浮动。
他再一次的看向尤屹,对方没有玻璃镜片遮挡的眼睛仍旧明亮,仍旧是无所谓的态度,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但是附加了那样一个背景,骆辛又觉得似乎什么都变了。
不平静的父子关系,终于有了答案。
骆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说话你听没听见啊。”
尤屹不满意的用鞋尖踹了踹骆辛的膝盖。
“想他妈什么呢?”
骆辛猛然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问道:“你再说一遍。”
尤屹皱眉,指了指手里的香烟。
“我说这烟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