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叔点了点头,慢悠悠的穿好外套走出门外,对着两边停靠在水面上的渔船吼道:“卸货。”
话音刚落,周伟瞧着从其中一个渔船上陆陆续续的下来五六个人。
这工作周伟熟。
以前他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俗称搬运工。
那会为了掩饰,他佯装在陈松手底下做事,为了工作方便,虽然不是住在船上,可都是沿着水住。他们的工作就是负责将货物从一个地方搬到货车上,或者另一种交通工具上。做这种工作大都是晚上,深夜,报酬很客观,但是也有自己的行规。不看,不听,不问,不说。
周伟瞧着那几个人将从水下拉上岸的木质箱子提上了对面的货车里。
箱子虽然数量不多,可看起来又长又沉,木质的,表面还涂了密封放水的东西。
那天在马叔酒店的地下发现的也是这样的箱子。
尤屹正喝着桌上的冒着热气的热水。
整个人都缩在毯子里,只露出有些苍白的脸。
看着有些滑稽。
周伟走进屋内,很自然的拿起旁边干燥的白色毛巾,用力的揉在尤屹湿漉漉的脑袋上。
他这个人头发上的水滴的整张桌子都是,他却不知道去擦。
“下次要先擦头。”周伟道。
尤屹皱眉摇着头躲闪道:“风一吹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