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
尤屹愕然。
无奈的点点头,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是。”尤屹回答道:“我可不就是个变态吗。”
一个被人玩弄的变态。
尤屹挂掉电话,将男人的录音存在手机里。
岔开腿靠着床头坐着,尤屹的手无意识的抠着大腿上的胶布。这个人到底是谁。明明有这么好的把柄,不求钱,不求名,只是要看自己的实时照片,除了有病之外,尤屹想不出别的来。
不过也好,不把那个秘密告诉其他人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尤屹抠着手里的胶布苦笑着。
以前收到的恐吓和报复最多,现在收到这样的短信电话,尤屹突然觉得还挺新鲜。
原来我还真是个受虐狂,尤屹自暴自弃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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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辛是第二天下午才在公司见到了尤屹。
他的颧骨和脖子上仍旧贴着那两块胶布,看着碍眼又和谐。
现在公司走的都是正路,有了周伟那个公司的经验,这边也跟着他搞对外贸易,尤屹只知道人欠钱了怎么还钱,这些他都一概不知,前一阵子高薪聘请了一个顾问,索性这些事都交给那个高材生,自己就在这间办公室里读读报表,签签文件,偶尔开个会,然后私下里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骆辛敲了敲门走进去。
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尤屹的桌上,道:“那部手机我一直盯着,昨天晚上,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