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运河修建成了,确实功在千秋,但是我觉得时机还未到,要往后缓缓。”

“我倒觉得修建运河可行,如今的治水策略,只是暂时缓解了水患,能保沂州多少年?十年,十五年,还是二十年?十年、十五年、二十年后,沂州又会被水患所囿,民不聊生。还不如一鼓作气,修建运河,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子岳兄,你说的我们都懂,这修建运河确实是大好事,但是要钱要人啊。”

“对啊,此番工程太大了,若是不得当,说不定就留下祸患!前朝便是修建庙宇,劳民伤财,民怨沸腾,才落得个战乱国破的下场。”

“陈兄,你这话恕我不认同,庙宇能和运河相提并论吗?”

“沂州水患已除,我觉得可以了。”

“我觉得不可,就应该趁此机会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二十年后,还有谁能主持运河修建?”

“那常遇又行吗?他是解决了沂州水患,但是修建运河这事,比水患难度还要大,他行吗?”

“若是他不行,还有谁行?”

四个人意见并不统一,但是反对修建者三人,同意者一人,明显反对的声音更大。

四人争得面红耳赤,实在争论不出答案,便不由得段首辅,等着他给一个结论。

“段大人,您觉得如何?”

段首辅沉思了半日,其中心中早有了定论。

“可,我将力促此事。”段首辅果决道。

其他人甚是诧异。

“老师,学生觉得不行!”

“对,您需三思……”

段首辅伸出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

众人这才静下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