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邓风肖想叫住肖萌萌说清楚,以绝后患,但不曾想人家对他的叫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也只得作罢。
他现在可还得找冯猛那小子好好的谈谈:怎么就这么抛下自己跟林进走了呢?
这边邓风肖是桃花缠身,那边杨季风算是杂事缠身,这不,一大清早的就有人过来闹场了。
“太太,少爷还没起床呢。”杨季风听着外面仆人焦急的劝阻声,冷笑了一下,又是自己的‘母亲’过来找麻烦了。
“什么少爷,那就是个小杂种,快点儿让开,你不想要工作了吗。”女人的声音中带着怨恨。
就在杨季风听着来人鞋子的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了:“放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来这里胡闹,是谁放她进来的?”
老人的声音中带着威严,女人的脚步声也停了下来:“爸,你来的正好,你是什么意思,飞儿出车祸后,您就偷偷从外面带了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种,还不让人说,要不是我无意间听到一些风声,您是想什么时候告诉我。”
女人虽然害怕老人,但还是咄咄逼人的问着。
“胡说什么,谁说季风是野种的,他是韩家的孩子,是你老公的孩子,换言之就也是你的孩子,以后注意一下你的用词。”
“而且,绍儿现在还没醒,要是让那些想夺家产和公司的人知道,你还会有现在的好日子过吗,妇道人家就是目光短浅。”老人有些恨其不争气的说道着。
女人听到老人这番话,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老人说的话,但随即就问:“那您的意思是要是绍儿醒过来的话,那个野…孩子就会被送走了?”女人在老人的目光下‘野种’两个字没敢说出口来。
至于老人后来说的什么,因为被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杨季风没听到说什么,但是从女人不再说要过来自己的房间可以看出,肯定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想也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
杨季风翻了个身,继续睡着,昨晚他忙到很晚,现在被打扰了好觉,他可是也有脾气的,门外老人好像低声叫了他一声,但杨季风没理,门外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老人看着女人妖娆的背影,冷哼一声愚蠢的东西,你嘴里的那个宝贝绍儿在我眼里和你口中叫的这个野种都是一样的,都是我手中的棋子,能用就行,还以为你的儿子有多宝贵?也就是个只会吃喝嫖赌花我的钱的废物。
插曲就这么过去了,杨季风也睡了个好觉。
秋风萧瑟,但初秋却是很温柔的,每每到了夏末的下午它会悄悄的掠过树顶,掠过草坪,掠过大地上的每一寸土地。
昏暗的月光下,两条黑暗的影子在路灯那暗沉的昏黄的灯光下,越发显得清晰和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