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言,刘淑妃掩口轻笑,不面调侃:“阿姊是在赞桓汉太后?我怎么听着像是在夸自己?”
刘皇后扫了她一眼,目光威严。
两息之后,到底没绷住,终是当场失笑。
“你啊!”刘皇后摇摇头,笑道,“再过几年,阿岢和阿岫都要行冠礼了,你这爱玩笑的性子也该改改。”
“不改。”刘淑妃倾身靠近,下巴搭在刘皇后肩头,睫毛轻颤,慵懒浅笑,“在阿姊面前我才如此,外人前自会收敛。难得能轻松些,阿姊为何总要我改?”
看她这个样子,刘皇后再次摇头。
“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刘淑妃仍是在笑,宛转蛾眉,容姿妩媚,玉貌花颜,堪谓绝艳。
刘皇后看着她,手指挑过一缕乌黑的鬓发,道:“不改就不改吧。从年少到如今,始终是这个性子,不改也好。”
“有阿姊护着,我才能这般。”刘淑妃闭上眼,鼻翼轻动,随后缓缓的直起身,“没有阿姊,我哪能如此。”
刘皇后再次摇头,眼底隐现笑意,表情轻松许多。
“桓汉太后写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刘皇后和刘淑妃都有疑问,当下不再说笑,展开绢布细读。
初读未觉如何,细品顿觉有异,看过三遍,姊妹俩对视一眼,表情中都带着惊讶。
“这是结好之意?”
不怪刘皇后觉得奇怪,信中称为全了礼仪,可细品背后之意,怎么想都觉奇怪。
若只是为还礼,需要费这么大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