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这小葱还要不要剥了?”
常乐县衙,时间已近正午,眼瞅着就要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其他饭食皆已是做好了,就差最后这一样,县令言是要亲自指点。
这时候,一名老妪正指着一把小葱问罗用。
罗用看了看盆中已经剥好的那些小葱,略略估计了一下,言道:“够了,就这些吧。”
一名年轻些的妇人端着这盆葱去洗了。
那边又有正在切冬瓜干的,罗县令让她们把泡水之后的冬瓜干切成小块,并无多少讲究,就跟切芦菔菘菜一般。
在这秋日的县衙大院里,罗县令就坐在妇人们为他搬来的一把胡凳上,指点她们做一道新菜——酱焖冬瓜干。
这两日县中那些衙役整日叫他莫要再收冬瓜了莫要再收冬瓜了,再收就卖不完也吃不完了,罗用跑去菜铺子那边一看,也是吓了一跳,那一麻袋一麻袋的冬瓜干,都快堆到房梁上了,还不止一个屋。
不过这不收冬瓜怎么能行啊,乡下好多农户还指着卖冬瓜换些钱呢。
罗用在空间里头翻找了小半日,最后终于被他翻出了这个冬瓜干的一种新吃法。
“先在铁锅里放些油。”
“对。”
“再放葱头。”
“葱叶先留着,后边再放。”
“这时候就该放肉了。”
“平日里若是没肉也是无碍,这猪油里头原本就有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