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小微微蹙眉，这种规模的招新，不至于连峰主都出动吧？

“小小，这里。”莫来朝夜小小招了招手，夜小小朝他们走了过去。

大门前，几个峰主看着下面的人。

这次的规模跟以往比起来，简直小的可怜。

“那个变数真的在这些人里？”胡丹看着下面的人，看不出哪一个有多特别。

“我觉得应该是第一个到的女子。她清醒的很快。”孟飞白说道。

“我也觉得。她到了好一会儿，才有其他人来。说明这女子性格坚定，不易被人左右。”卢生附和，“而且年纪不大，已经是翻天级了，这天赋也不错。”

“你是打算内定她了？”纪晓岚问。

“不。”卢生摇头，“刚刚来之前，申师兄说了，那个变数，应该是极九之数。”

“这是什么意思？”

卢生摇摇头：“申师兄也没明说。只是说让我们顺着心意，或者顺着这些弟子的心意来收徒。”

也就是说，不仅是他们要选弟子，也有弟子要选他们。就算卢生看中了乔妶，乔妶不想入他门下也只能顺应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