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修也在悄悄打量夜小小。看到她跟皇甫虞还有慕言平起平坐，还很熟稔的样子，心里再次懊悔前两天的不理智举动。

没想到夜小小不仅和西龙宫关系好，和天罗宗的关系也这么好。

慕言这个人他也是了解的，虽然看起来比皇甫虞瞿若雪温润和煦，但是其实都是表面。能让他真心笑的人，还是很少的。

但是，他对着夜小小的时候，就是真的在笑，眼睛里都带着笑意的那种。

如果让夜小小知道那日杀她的人是自己派去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找曹家麻烦。

突然，他脑子里有了个想法。

这次的事情该不会就跟她有关吧？

难道都是她设计的？

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按照瞿若雪的说法，那个院子已经存在一两年了，那个时候她还没到帝都来呢！

而且，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夜小小怎么可能会知道，还捅给了瞿若雪她们知道？

瞿若雪看夜小小的表情，就知道她跟飞云宗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

不一会儿，就有人陆续过来了。来的人全是曹家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