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关山眼里的随意褪去，看向夜小小的目光带上了凝重，“真的？”

“当然是真的！”夜小小说，“我会画符，一品符我已经能画很多了，二品符也摸到门了。学院的学生都没有学符的基础，如果我教他们的话，还是能胜任的吧？”

“当然能！”风关山下意识应道，“你愿意教别人画符，这是学院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要开一个新的系，不是说开就能开的。需要筹备的事情不少。”

“这些事情就不是我考虑的了。”夜小小说，“第一学期，三天上一次课。只要愿意来听课的，都可以。”

“这个事情，我要和学校其他领导商量一下。”风关山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

“可以。等确定了再跟我说。”夜小小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风关山拿出一个牌子丢给夜小小。

夜小小接住，看了看，没认出来这是什么。

“这是学院教师才有的牌子。”风关山解释。

“你不是说还要跟别人商量一下吗？”夜小小问。

“商量的是开系的具体细节，这跟聘用你当老师没有冲突。”风关山说。

“哦。”夜小小仔细看了看手里的牌子，说道：“风院长，这个牌子和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