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刚来的时候,自己一时兴起演的那段,这人就已经配合得不错了。

不过,绑起来啊?‘河蟹’的那段‘洞房’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还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呀~

顺带的,带着众人避开的怀桑兄真有先见之明,这些话要是被蓝老头听到,真的被气吐血的话,可怎么办呦。

这次连薛洋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纵尸吓人还能是有趣好玩,但是在血尸满地乱爬的森林中调情?这二位不愧是‘天河星烛、山野洞房’的大人物,还真是品味奇特……

薛洋正胡思乱想着,一抬头就见那蓝忘机满含冷意的眼眸直盯着他看,其中的警告意味简直浓得令人发指。

薛洋对着他耸肩,几句虚言戏语而已,还都遮遮挡挡地没听到什么实际的内容,也就无聊当成听场戏罢了。别说他的命还握在夷陵老祖手中呢,就是这事儿真的说的出去,也得有人信吧?不,单单说‘含光君和夷陵老祖有一腿儿’这种话,传出去都根本没人会信的!

【看他的言语动作越来越浮夸,蓝忘机的眉尖抽了抽,终于出声打断道“…别玩儿了”魏无羡讨饶讨得正起劲儿,惊讶道“为什么啊,我求饶还没求完呢”

“……”蓝忘机道:“你天天都在求饶。别玩了。”

魏无羡向他贴过去,轻声道:“这不是你要求的吗…天天就是天天。”他的脸凑得极近,仿佛要去亲吻蓝忘机,可是又迟迟不肯干脆地贴合上去,两人的唇间总若离若即、若有若无地留有一纸之隔,如同一只多情又顽劣的蝴蝶在端庄的花瓣上气若游丝地翩翩游走,将栖不栖、欲吻不吻。如此撩拨片刻,蓝忘机浅色的眸子闪了闪,微微一动,似乎终于自持不得,按捺不住的花瓣要主动去触碰蝴蝶的翅膀了。魏无羡却一下子仰起脸,错开了他的唇。他挑眉道:“叫哥哥。”

蓝忘机:“……”魏无羡道:“叫我哥哥。叫哥哥就给你亲。”

“……”蓝忘机嘴唇微微一动。他这一生还从未用这个自带软糯味的称谓称呼过旁人,就算是对蓝曦臣,也从来只一板一眼叫兄长。魏无羡诱导道:“叫一声来听听嘛。我都叫你那么多回了。叫完亲了还可以干别的。”

就算蓝忘机本来快要叫出来了,听了这一句,也被魏无羡打败了,终是没能叫出口。憋了一阵,只憋出一句:“…不知羞!”

魏无羡道:“你这样用一只手抓着我不累吗?只剩一只手做事多不方便啊。”……蓝忘机状似彬彬有礼地道:“那请问,我该怎么做。”

魏无羡道:“我教你啰,你把抹额摘下来捆住我的手不就方便了?”蓝忘机静静看了笑嘻嘻的他一阵,慢慢地把抹额除了下来,展开给魏无羡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他双手上打了个结,重重地把魏无羡这两只不规矩的手按到他头顶上固定住,埋首到他颈项之间。】

魏无羡有种不好的预感,呃怎么说的呢,从以前开始,他其实挺喜欢看他像被自己‘欺负’的良家……夫男,好吧自己其实也没跟其他良家妇女沾过边儿,不过蓝湛那种既委屈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的确非常挠着他的痒痒处的啊。

但这冰清玉洁的‘含光君’被教过之后,是不是学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