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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张教头家的外街,高铭装作扫兴的道:“不许再提那个女人了,我真是瞎了眼了,呸,谁再提,没好果子吃我警告你们!”
陆谦却心有不甘,这叫什么事啊,他搭上了和林冲十几年的“友情”,选择站在了高衙内一边,现在高衙内对林娘子没兴趣了,他之前的付出,都白费了,还得罪了林冲。
林冲不死,早晚要找他寻仇。
高铭瞄出陆谦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可懒得搭理,准备哪天找个由头把他打发了。
这种人连朋友都能随便出卖,他可怕哪天反咬他一口。
高铭初来乍到,看哪里都陌生,而富安带的路逐渐往一处小巷内走,不由得问道:“现在要去哪里?”
富安坏笑道:“自然是好地方,衙内有所不知,我媳妇说西门前,从外面新搬来个妇人,双十年岁上下,描眉画眼,狐狸似的甚是美艳,丈夫在外面跑生意,最近不在家中,听说正想招揽人进屋调解寂寞。”
高衙内名声在外,独好别人的娘子。
不结婚的据说都不正眼瞧,人送诨名花花太岁。
富安自然知道他的脾性,给他物色的都是别人老婆。
高铭佯装上钩,毕竟不心动就不是高衙内,笑道:“那可好了。”然后脸一沉,“你要是敢糊弄我,有你小子受的。”
富安道:“不敢不敢,保证对您胃口。”
走了一段路,高铭只留下两个贴身的参随和轿夫,其他人都打发回府了,幽会带那么多人干嘛。
只剩下高铭加两个参随,还有富安和陆谦,一行人往目的地走去。
高铭一边走一边“夸奖”富安,“你对本衙内挺上心啊,连有人想红杏出墙你都替我留意着呢。”
“那是自然,衙内的事,小人全家一刻也不敢忘。这消息是我浑家打听来的,她对衙内同样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