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他招招手,没有刻意打招呼,大家都这么熟了,就省去那套表面功夫了。
莫里斯·贝鲁上前一步,并伸出手,“克鲁姆先生。”
“你好,贝鲁先生。”威克多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
二人的右手握了一握。
贝鲁矜持地微笑,“很荣幸。”
“我也是。”威克多短促点头。
而后,冷场。
邓肯默默喝着饮料,他不知道怎么救场,因为他和贝鲁也没啥共同语言。
老爷倒是“自救”了。
“感觉怎么样?”他看向海姆达尔。
“很好,观看了这个活动后发现法国的帅哥形形色色,让人无从选择。”一说到这个海姆达尔就有些小兴奋,今天的走马观花让他饱足了眼瘾。
“有没有特别看好的?”威克多意味深长的说。
自我感觉良好的奥维尔先生急切地表明自身价值。
“有有有,”挺胸收腹抬头。“就是我!”
威克多挑起一边眉毛,问海姆达尔,“你最看好邓肯?”虽然海姆达尔私下里一直偷偷投邓肯的支持票。
奥维尔先生继续自说自话,“当然。因为我的肌肉和重型武器。”
肌肉就算了,重型武器是怎么回事?
迷茫自威克多眼中一闪而逝。
海姆达尔这下真的想给邓肯一个“塔朗泰拉舞”了。
可不等他说点什么,记忆力良好到令人发指的老爷自个儿想明白过来了,视线轻飘飘地落在某室长身上,室长情不自禁地抹了把后颈子。
“你怎么知道他的‘重型武器’是什么程度?”老爷和气地问。
“对啊,你怎么知道?”邓肯一脸惊惶地抱胸。“莫非你暗恋我?对我有非分之想?好吧……如果你每天穿裙子化妆,我想我可以尝试去忍受……”最后一句深刻揭示了他无节操无下限的内在本质。
“放心,你的贞操很安全。”海姆达尔没好气的说。“为什么知道?因为我亲眼见过。”
邓肯大惊,见老爷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样子,连忙摆手。
“开玩笑!肯定是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海姆达尔好像没看见他使劲给自己使眼色。“你慌什么?!我不是跟你们一起住过么,你又喜欢裸睡,不小心瞥见不很正常么。”
老爷脸色稍霁。
邓肯恍然大悟,拍拍胸口,感觉捡回了一条命。
人一松懈下来又开始死不要脸了,邓肯暧昧笑道,“怎么样,是不是特别雄浑伟岸,让人叹为观止?”说着刻意瞄了眼老爷,神马意思不言而喻。
其他人忍俊不禁地看着他们你来我往。
威克多的脸色跟锅底似的黑漆漆。
海姆达尔又一次上下打量他,直摇头,“井底之蛙。”
“什么意思?”邓肯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