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想到自己的小菊花昨天晚上刚刚被反复折腾了一番,现在被褥子碰一下都觉得不自在,要是在马背上颠上颠下的,那自己估计连下来都成问题了。
想想就觉得惊悚,贾琏皱了皱眉,却不想说出示弱的话来,逞强道:“成啊,莫说是像昨日那样缓行,便是要赛马,我也大可奉陪。”
胤祥笑问道:“当真?那咱们可莫要在床上磨蹭,还是早些起来的好,这大好晨光,可经不起耽搁。”
说着,便作势要起,拿过了一旁的衣物来。
贾琏咬牙切齿的撑着坐了起来,心里暗自咒骂胤祥。
你奶奶个腿儿的……昨晚上让人操个半死的是老子不是你啊,菊花现在又疼又肿的是老子不是你啊!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人善被人骑……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贾琏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苦情,只差声泪俱下了,忍着腰疼菊花残刚要起身的时候,忽然又被胤祥一个转身摁回了床上。
“逗逗你罢了,你还真要起身同我跑马去不成?”胤祥笑道,“纵是你有这个念头,我也断然不许的,你身子还需养养,哪儿能胡乱折腾。你先歇着,我去命人送些温水来,还有早膳也一并端到屋里来用。”
贾琏眨了眨眼,“那你不跑马了?那咱们今日做什么?”
胤祥笑着俯下身,在贾琏的脸颊吻了吻,声音十分温柔,“你身子不舒服,我陪你在屋里头,下棋谈天,你说好不好?”
贾琏的心里不可抑制的有种暖意绵绵升起,面上微微露出笑意,却又不想显得太过昭然,轻咳了两声道:“我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样在屋里头白坐上一日,岂不是太闷了么?”
“有你在旁,又岂会烦闷?”胤祥微微一哂,低声道,“我先命人去打些水来,一会儿你那儿,我再瞧瞧,倘若还红肿着,那就上些药膏罢。”
贾琏闻言脸上顿时涨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胤祥也不再逗他,转身便掩门走了出去。
待胤祥走了,贾琏才松了口气,皱着眉头揉了揉腰,可是下一刻,他就想到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