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道:“那些个正道人士但凡遇着甚么事情了,总是大惊小怪。这番武当落下去,这些不安分的自然蠢蠢欲动。虽说现下看似与我神教无关,怕是等那余沧海真练成了《辟邪剑谱》,就又要往我等身上泼脏水了罢。”他冷哼一声,“若不给我神教找些麻烦,如何彰显他们的本领?”
杨莲亭听得怒从心起:“他当我神教是好欺负的么!”
东方不败见状,忙偎过去,伸手在他胸膛上慢慢与他顺气,劝慰道:“莲弟莫要生气,便是他想要算计我等,我等又怎会让他得逞?如今莲弟听到那余沧海计划,不如我两个就趁机去往福州府一行,看一看他要如何行事便了。”
杨莲亭给他老婆这一安抚,心里好过些,才呼出一口浊气,说道:“是我急躁了。教主英明神武,想出的法子也都是极好的。”
两人定下计划,又在一起腻了会子。杨莲亭体贴东方不败白日里受累,这时也不曾再要了他的身子,只是将手探进他衣裳里头,贴着那软玉温香抚摸,却并不做其他的手脚。东方不败心里甜蜜,只与他莲弟靠得更紧密些,就闭了眼,与他一同入了鸳梦去。
次日清晨,两人就醒过来。早起正是阳气重的时候,杨莲亭下身一柱擎天,只是因着有正事要做,却不好白日宣淫。东方不败身子酸软,就只把头埋下,用口唇含了他那器物动作一番,给他吸出精来。
于是杨莲亭便是神清气爽,而东方不败则有些慵懒。他便把东方不败抱起来,亲手给他穿衣系带,这手脚是笨拙了些,可东方不败却觉得欢喜。
待行装都打点好,杨莲亭便下楼找掌柜的结了账,两人复又上马共骑,让另一匹马在旁跑了跟着,一路再往东南方向而去不提。
也是赶得巧,刚出去,他两个就遇着了在下头大堂里用饭的青城派弟子。杨莲亭与东方不败未免引人怀疑,只买了两个肉饼,就先行往东南边行去。
果然过不多时,那几个青城派弟子已然骑马追了上来,与他们擦肩而过,快马加鞭地奔向福建。
杨莲亭把东方不败护在怀里,低头在他耳边问道:“教主,我们追上去么?”
他们是要去挫败了青城派计划的,如果去得晚了,恐怕事情有变。可若是跟踪……被他们发觉了,又是一番麻烦。
东方不败略想了想,说道:“自然要追,不过也不必离得太近,只消比他们晚上半个时辰,就不会被他们觉察。”
杨莲亭一想也是,便点头允了。
一路上自然中途还停了几次,不过每回都只住上一夜便走,也不同他们进去一个客栈,因而不曾再与他们打上照面,自然也不会被发觉了。
约莫只过了三四日,就到了福州府。
福威镖局正在福州府西门大街之上,外观看去,是一座构建宏伟的大宅,两边有两个石坛,石坛上插着雄狮蝙蝠、以及“福威镖局”字号的两面飘扬青色大旗,气势十分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