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赵敬的语气依旧充满了遗憾。
他遗憾的是,为什么赵盈没死。
为什么一切都没有按照他计划中的实现,为什么……他会走到这一步。
“你已经丧尽天良了!”
赵盈眼神中满是失望和冷漠。
她的脸上,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怒气。
除了冷漠失望之外,便只剩下了浓浓的杀意。
从她今日进宫开始,她的目的便只有一个。
清理门户。
“丧尽天良?”
听到这个词,赵敬却冷笑了一声:“是啊,我丧尽天良了。可是,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他在质问。
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赵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赵敬的眼神变的无比奇怪,似乎有几分凶狠的目光涌现。
他盯着赵盈:“这些年来,你何曾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
赵盈眼神依旧冰冷,面无表情。
“没有,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高看过我一眼!”
“在你心目中,我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甚至,我比不上你身边任何一个人……而你,也从来没有将我放在眼里过。”
“你,包括钦天司,包括这天下人,他们只会记得大昭的长公主天下无双,记住你的功德,记住你的一切……而我呢?”
“我只是个毫无用处的太子,在所有人眼里,我甚至不配当太子,我一无是处。不只是你……你们钦天司的那些人,又何曾将我放在眼里?”
赵敬的声音充满了质问,也充满了怒意和不甘。
这些年来,这些无数的眼光和质疑压在他身上。
终于让他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然而,赵盈的眼神却愈发冷漠和失望:“这便是你做出弑君杀父这等畜生行为的理由?”
“我没有杀父皇!”
赵敬开口:“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本可以做一个安稳的太上皇……既然他已经不愿意承担身为帝王的责任,为何还要霸占着这个位置?”
“你杀了!”
赵盈冷冷的戳穿了他虚假的借口。
从赵敬对她下死手的那一天开始,她便已经彻底知晓洞察了赵敬的目的。
他就连自己都会痛下杀手,谋害父皇对于他而言,也自然不再是任何的难事。
他是一个畜生。
“咻!”
又是一声轻鸣,赵盈手中的宝剑脱手而出,直逼赵敬而去。
赵敬匆忙后退几步,躲避了宝剑的攻击。
宝剑径直的插入了赵敬身前的地面上,微微颤抖着。
“赵敬,你可识得此剑!”
赵盈面无表情的声音响起。
赵敬的目光落在这柄剑上,先是觉得这柄剑有些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不多时,当他注意到环绕在剑身的寒气,以及剑柄上那萦绕着的图案之际。
下一秒,他的眼神变了。
“这,这是……”
他想起来了,想起了这柄剑的来历。
“它叫‘遗命’!”
赵盈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遗命……”
赵敬喃喃自语,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惊骇之色,仿佛回忆起了几分忌惮之色。
这柄剑的来历,他并不陌生。
这柄剑正是他的祖爷爷,大昭的开国皇帝当年打下大昭江山时的随身佩剑。
据说这柄剑的来历不俗,传自与北域某处神秘剑冢的绝世宝贝。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落入了祖爷爷手中。跟随着祖爷爷南征北战,最终打下了大昭的江山。
而这柄剑,自然也成为了大昭皇室的象征之一。
之后,关于这把剑的传言极多,据说这柄剑来自于天域,也据说这柄剑杀了太多的人有了灵性,杀气太重,恶煞颇多。
甚至在当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之后,为了镇压这把剑的邪性,祖爷爷请来了高手镇压了这把剑。
之后,这把剑便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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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敬淡淡开口,显得很风轻云淡。
“因为你没死,你成了我最大的阻碍。若是等你活着回来,到时候你会放过我吗?”
“我不愿意放过你,你也不会放过我。所以,我只能这么做了!”
说到这里,赵敬的语气依旧充满了遗憾。
他遗憾的是,为什么赵盈没死。
为什么一切都没有按照他计划中的实现,为什么……他会走到这一步。
“你已经丧尽天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