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听起来比不错还要好,Mulder想。整天的纵容,这个令人目眩的裸体的
奴隶等待在脚下——他从来没有从他的主人那里得到过一次全身按摩,尽管
Skinner在认为必要时偶尔曾仁慈地为他的奴隶做过背部按摩。可是通常,按摩是
接跟在Mulder长时间的被铐在桌上忍受色情的疼痛折磨之后而来的。他并不抱怨
——这些按摩属于他最珍贵的记忆之一,但是他喜欢由敬慕的奴隶进行一次单纯
的、令人放松的按摩这个主意。
“但是首先——我们要先为你带上颈环。”
Mulder在床边摆动双腿,低头看着他裸体跪着的奴隶。Skinner抬头,双眸闪着单
纯服从的光茫。Mulder不知道他的奴隶是不是在演戏,但是接受这种目光的感觉
是及其奇妙的。他感到自己至少有一百英尺高,似乎跳过摩天高楼,在天空在飞
行。他的奴隶对他完全、绝对的信心和信赖让他对自己的尊重都要穿过天花板了
——但是他还是有些隐隐地担心自己也许配不上这些热爱,他感到一种极大的责
任落到了肩头。
“过来,甜……” Mulder在自己称呼Skinner为‘甜心’之前及时住嘴。这几乎
是种本能。有个奴隶就会使你想给他们起个昵称。他从不介意Skinner给他的昵称
,通常出现的词是‘甜心’和‘小家伙’。事实上,他总是觉得它们很可爱。他
自己的名字短得已经没法再有缩写了,他所唯一知道的另一个名字是那可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