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死地要怎么向她解释?” Mulder咕哝。
“我是你的朋友和同事。除此之外不需要更多的解释。” Skinner指出,他坚定
地吻在他的奴隶的前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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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nner说到做到。第二天当Perry给Mulder的伤口拆线时,他的主人离开房间,
没有给他的奴隶下什么命令。这使Mulder稍稍放松了些,他躺着盯着天花板,拒
绝查看自己行为的后果。不管怎么样,内心里挑剔的声音还在窃窃私语,说
Skinner不可能忍受站在旁边看他的奴隶皮肤上那参差不齐的丑陋伤痕。
接下来的一天Mulder在阴郁的沉默中渡过了去他母亲屋子的旅途。他看着飞机舷
窗外,心里思量他的主人到底认为这样能解决些什么问题。在他和他妈妈中间有
太多误解的实例,他担心这样做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比已有的更坏。Skinner
开车送他们两到他母亲家,Mulder的胃开始如预料的那样翻腾。他们在屋外停车
,他坐在车里沮丧地盯着大门。
“来吧,Fox。是时候了。” Skinner温柔地提示。“当它结束时……”
“对。不错。” Mulder愁眉苦脸地耸肩。“当它结束时我不得不面对下一个该死
的转折点。这真是个好动机。”他颤抖着来到车外,慢慢地、不情愿地走向前门
。Skinner紧跟他身后,Mulder感到主人的到场使自己坚强了点。他直挺挺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