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偶尔会打断Mulder,专心地询问或是在情形变得尤其艰难时鼓励他、安慰他
。Mulder没想到有那么多话要说——多到他对自己的声音开始觉得厌倦。他的情
绪多变,似乎一下子全该死地爆发出来,语句象潮水般往外涌。他从一件事跳到
另一件事,一个回忆引起另一个回忆,有时隔开十几年或更长,缺乏连贯性,只
是一些持续的意识流。
“我打赌你现在正后悔不该提这个要求。”一天早晨Mulder咧开嘴笑,他的声音
因说话太多而嘶哑。
“刚好相反。” Skinner对他的奴隶微笑。“但是我可能有点遗憾失去了自己的
猫。”他发表意见。Mulder大声笑着,审视着正在他腿边蜷成一团的毛皮球。当
情形变艰难时Mulder发现不知为何让自己继续说下去的方法是抱着默许的Wanda,
在说话时麻木地抚摸她。尤其是当他发现最困难的是注视主人的双眸后,他能在
Wanda永远平静的绿色眼睛里找到安慰。她看上去也不在乎他哭湿她的毛皮。
“女士在猫的天堂里,有两个溺爱她的奴隶整天陪着他。” Skinner一边咧嘴笑
一边挠着小猫的下巴。
“溺爱?我不溺爱。” Mulder反对,他在Wanda发出的咕噜声中摹拓着她耳后的
部位。
“哈,对。不错。我相信你。” Skinner的笑容令人发怒。Mulder向他的主人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