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或是听Skinner读书给他听。他自己还太虚弱没法看书,他的伤眼一直充血
看不清字。而且,静静倾听他主人读书,对他来说确实是莫大的享受,他的语调
沉厚,如蜜般流畅,如爱抚般慰籍他的心灵,将他从忧虑和困惑中解脱出来。每
当他和Skinner相处的时候,他努力不去烦心将来要面对的考验,但当他深夜独处
时,心魔就破茧而出,纠缠不去,每每使他无法入睡。他苦苦抑住代表脆弱的眼
泪。放纵地痛哭,对他来说仍然是一件太奢侈的事。
又过了几天,他终于可以出院了,但医生严格指示他仍要继续在家里静养至少三
个星期。
“不用担心,医生,”Skinner冷冷地说,“他的休养我会负责的。”
“很好 --- 几个星期以后他就全好了。”医生微笑着,递给Mulder一个信封。
Mulder打开信封,把里面盛的东西倒在手上,顿时满脸通红。信封里是他的乳环
--- 他们给他的胸口打绷带的时候把它摘掉了 --- 还有他的阴茎环。他简直不愿
去想象他们是什么时候给他摘掉的。
“呃……谢谢,”他尴尬地说,猛地低下头掩饰他极度的困窘。医生的眼睛闪着
光,勉强忍住笑容,但Skinner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无情,眼睛里毫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