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鲜血浸红的衬衣,他胸口上的惨不忍睹血淋淋的刻字吓得她倏的缩了回去。
“要是叫我抓到Krycek……”她咬牙切齿地收住了后半句话。
“我会支持你的。”Skinner冷酷地说。
Skinner把他的奴隶稳稳地放在车后座上,挤进去坐在他身旁,Scully坐在副驾驶
位,西雅图当地的侦探开着车迅速离开仓库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整个行程中,Scully始终一言不发,她从座位里转过身体,焦急地看着她半昏迷
的搭档。Mulder偶尔会下意识地睁开他没受伤的那只眼睛,但很快又合起来,虚
弱的他无从注意到他搭档焦急的表情,和他主人如花岗岩般紧绷的脸。Skinner坐
在他奴隶的旁边,用他粗壮的胳膊搂住Mulder的肩膀,把他的奴隶轻轻揽在怀里
,即使一直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Mulder仍然能感到紧贴着自己身体的那些坚实
的肌肉是多么的紧张。
他对到医院的这段旅途没有太多的记忆。当他们把他从车上抬上医院的轮床,他
疼得叫出声来。看到他的奴隶如此痛苦,Skinner下巴绷得紧紧的 --- 这是一个
很细微的表情,只有平时习惯于近距离细心观察他主人的奴隶才能注意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