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发生了什么事?以前,只要我一对你说完,你就会立刻飞过去了。”
“唔,那是因为我现在更成熟而且更聪明了,那个地址很可能是一个陷井。”
“它不是。”Krycek插嘴说。
“或者只是一场寻宝的游戏。我不想再玩更多你的游戏了,Krycek。最后总是有人会受伤,而那通常都是我。”
“并不总是这样的。”Krycek尖锐地指出,这时Mulder想起了这个男人被毁坏的身体。“我认为我是在帮助你,我以为你会对找到你的妹妹感兴趣。”Krycek继续用那种低沉诱惑的语气说。
“我不要听。”Mulder挂断了电话,然后砰地一拳击在桌子上。该死的Krycek,他总是对他做这种事,总是想用一种像外科手术般精密的手段剖析他的灵魂,找出他的弱点。
他抚平了那份被他弄皱的文件,然后开始阅读它。起初,他连一个字也读不进去,他的脑子仍然像在赛马一样跑个不停,但是当他尝试着读了几秒钟后,一个单词抓住了他的视线:加利福尼亚。
他坐了起来,并且开始集中精神在这个案件里。这是一个换个场合他很可能会忽略的案件:一个女人在沙滩上遛狗的时候忽然消失了。她没有仇人,而且在那里也没有留下脚印或是尸体之类的线索,全被烧成一堆焦炭了。
“自燃吗?”半个小时后,当他向Scully描述这个案件时,她无聊地挑起一条眉毛,“我们以前不是调查过这种案子吗,Mulder?”
Mulder难受地换了个姿势,他想起了Phoebe,“是的,但这次是完全不同的案子,而且我认为它值得做更进一步的调查。”他急切地告诉她,感觉到一股激动的巨浪涌过他的静脉,他需要去继续他的追踪,抛开他生活中任何别的事情,甚至包括他和Skinner之间的关系。
“哦——哈。事实上,哦,我猜,这个案子是发生在……加利福尼亚?”她诱哄地挑起眉毛。
他叹了口气,“这么多疑的脑子,Scully,那并不是我对它感兴趣的原因。”
“唔,的确,它有可能是我的原因!”她咧着嘴笑道,“我可以去晒几天太阳。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Scully!”他用一种震惊的语调抗议。
“Mulder!”她嘲笑了回去。
她站起来朝他走过去,然后,没有预警的,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并且轻轻地将他的头撞向桌子。
“嗨!你究竟在干什么?”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