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好餐桌,刚一转身,就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
在那里,坐在冰箱上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是Wanda。
“猫…”Mulder对她说,开始打扫她的栖息地,并把她放到地板上,“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他跳了起来,Wanda突然跳上了料理台。
“在厨房里只准你呆在地板上。”他再一次坚决地把她放回脚下,“我们都知道一只猫的位置,女士,你无法控制这个地方,过去你那高贵的爪子似乎是这么以为的,不过现在这里有了新的政权,Wanda宝贝,所以,你最好习惯。”他瞪着她向她灌输这个观念。接着他朝洗衣间走去,没有理睬身后Wanda恶意的眼神。
Mulder以近乎强迫性的热诚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精力和性挫折都倾注在这项家务杂事里,直到它们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样蒸发掉。
最后,他满意地审视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衬衫,“我就要来了!”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宣布,然后兴奋的绕着房间跳舞,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这个样子有多古怪——他的身上只戴着一条贞操带,一只手上抓着熨斗,舞动着一个色彩艳丽的红屁股。
Mulder刚挂好几件衬衫,衣架就没有了,他小心的将余下的衬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台上,然后小跑着到楼上Skinner的卧室去找更多的衣架。
过了一会,他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回到洗衣间,刚一进门立刻停下来,沮丧的张大嘴——那些衬衫,那些他放在外面的衬衫,那些刚刚熨好的,脆弱的白衬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他脚边突然窜出一个乳白与金色相间的影子并迅速向外逃逸。他发出语无伦次狂怒地哭喊,“Wanda!我他妈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他怒吼着,一时不知该先去追猫,还是该先抢救遭到破坏的衬衫。
粗粗检查的结果显示衬衫被破坏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补救的范围,它们每一个都毫无例外地装饰上Wanda 秀丽精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烫。
Mulder欲哭无泪。他长久地站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每一次的性挫折都毫无例外地唤醒他,却也每一次都被拒绝解放。
他把衬衫朝地板上一扔,转身跑到楼上他的房间,拿出箱子,把他的衣服丢进去,但这时他意识到自己己经身无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他还被锁在贞操带里。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等到Skinner回来再离开。
好,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
Mulder放松穿着牛仔裤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后走到楼下,坐在客厅里,等候他主人的,不,那已经不再是他主人的男人归来。
Mulder的情绪在等待时变得更加恶劣,失望的苦恼以及过去经常感觉到的绝望与无助一起侵拢着他。
一开始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让他着了魔,以至于签下那个愚蠢的契约?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却被当成一个毫无价值的…“奴隶”,他的大脑冷冰冰地提供给他这个词。没错,那确实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