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门,弗利维教授抬头看他,面上显出十足的惊讶,“修?哦,欢迎!难得你回来我的办公室,我真是开心极了。请进来吧。”
修微微一笑,走了进去。
“修,你有什么事吗?”弗利维教授问,魔杖一挥,变出一杯苹果汁,“喝点东西。”
修抿抿唇,没有接那杯苹果汁,而是拿出纸笔,写道:“弗利维教授,我想请假。”
弗利维教授猛地站起来,差点摔倒,“你生病了吗?修,你该去找庞弗雷夫人看看,她很关心你。”
修摇头,又写:“不是的,教授,我很好。这个周末我想离开霍格沃茨,回家一趟。”
“为什么?修,你家里出事了吗?”弗利维教授有些奇怪,修的资料上是写着没有任何亲人了啊。
修眼神一黯,写道:“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想去祭拜她,请您准假。”
“哦,这真是太遗憾了。”弗利维教授是个心软的好人,眼睛里渗出一点泪水,“修,虽然我很想准你的假,但恐怕不行。如果你要离开霍格沃茨,必须得到校长的同意。”
修有些失望,但他仍是礼貌地道了谢,转身离开。
修徘徊在校长室门口,滴水石兽的雕像坚定地守着它的岗位,狰狞的面容透着一种别样的坚毅。
老实说,修并不想和邓布利多打交道。比起一所学校的校长,邓布利多更像是一个政治家,他工于心计,这让两世都活得单纯的修有些反感。而且他无时不刻不在算计着压榨斯内普教授的价值,现在他和教授走得挺近,他有些担心会连累了斯内普。
正犹豫着,滴水石兽突然向旁边移开,修抬头看去,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菊花脸出现在他眼前,修有点被吓到。
“修,你在这里站了很久了,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邓布利多很是和蔼地问。
既然都面对面了,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修上前几步,勉强对他弯起唇,点了点头。
“进来吧,孩子。”邓布利多笑着说,让开一条道儿,修轻轻颔首,走进去。
滴水石兽后面还有一道门,邓布利多打开了它,修踌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走进去,门后就是校长室。
修一进门就被里面大量的银器闪了眼睛,花了好一会儿才适应。
邓布利多变出一张金红色的沙发,微笑着请他坐下。修的嘴角抽搐两下,磨磨蹭蹭地在那张完全不符合他的审美观的沙发上坐下。
邓布利多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笑得一张老脸皱成一朵盛放的菊花。
修的注意力被高傲地站在桌上的一根树枝上的火鸡吸引住了。
火鸡的肉质不错,烤火鸡料理好的话也是很美味的。可惜了,圣诞节还有好久,西方的圣诞大餐可少不了这道菜啊。
只是这只火鸡,长得似乎有点奇怪啊?
邓布利多发现他一直在看福克斯,脸上的笑容带着点骄傲,“福克斯是凤凰。它是好孩子,我想你会喜欢他的。”
修这才想起来这只“火鸡”就是邓布利多的宠物凤凰福克斯,不由大大地囧了一个,再联想到他曾经在中国看过的凤凰图,更是无语。
福克斯见邓布利多在介绍自己,骄傲地鸣叫一声,小眼睛里透出得意地光芒。修在心里狠狠唾弃了它一把,但脸上依然不动声色。
“来点蟑螂堆吗?”邓布利多揪着一只蟑螂的长须推荐,修心中欲呕,脸上却还是一派镇定,缓缓摇头。”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邓布利多说着,但他的语气一点也没有可惜的味道。他抓起一把蟑螂堆塞进嘴巴里,蟑螂在他口中蠕动着,修几乎忍不住要冲出去大吐特吐。
邓布利多带着一脸的满足问道:“那么,亲爱的孩子,你有什么事要找我呢?”
终于进入正题,修大大地松了口气,拿出笔记本和笔,写道:“邓布利多校长,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想请假离开霍格沃茨去祭拜她,请您允许。”
邓布利多掩藏在镜片后的湛蓝色眼睛闪动着光芒,“修,我感觉很遗憾,能够教出你这样聪明乖巧的孩子的母亲一定很伟大。”邓布利多似真似假地感叹着。
修在心里冷笑,他就不相信邓布利多不知道他的母亲是个打着舞女招牌,做妓女生意的女人。
邓布利多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体谅修的孝顺,准了假,“好的,你可以请假,但是必须在周日下午回到霍格沃茨,错过重要的课程不是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