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跟宋映白来到了安置卓明泉的客房,一进屋,两人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卓明泉脸上一大片淤青,像被人狠狠打了一顿。
能把他打成这样的,肯定不会是人类。
宋映白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卓明泉身边站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和几个仆从,见到黎臻跟宋映白自我介绍道:“二位大人,我们是知府衙门的人,奉夫人的命令,来接少爷回家。”
宋映白心道,所谓的夫人,应该就是知府夫人了。
这时候,屋内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站出来,对黎臻拱手道:“黎大人,在下白立彰。昨晚卓少爷受伤后,一直歇在这里,由我看护。”
白立彰是白尚书的庶子,作为白家的代表照顾卓明泉。
黎臻朝他们点点头,直接道:“请各位回避,我们想单独问卓少爷几句话。”
白立彰便和知府府邸的一干来人回避到了门外。
等就剩下卓明泉一个人后,他眼神哀怨的看向黎臻跟宋映白。
黎臻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质问道:“人,是不是你吃的?”
卓明泉愣了愣,赶紧摸过身边的笔,在纸上潦草的写道:吃人?
宋映白见纸上零星写着其他一些字,看来再他们来之前,卓明泉已经跟别人简单交流过了,不过都是一些敷衍的话,比如:我没事,不疼之类的。
宋映白道:“对,吃人,白尚书府的丫鬟被吃掉了,而且现场发现了一枚鲛的鳞片,是不是你做的?还有,你被谁打的?打你的人,是不是从白家出来的?他是不是鲛人?”
黎臻瞅着卓明泉,就见他一脸的迷茫,显然被宋映白一连串的问话吓到了。
卓明泉在纸上写道:打我的是鲛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从白家出来的。那鳞片不是我的,我没有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