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真实，本体的真实记忆是如此的不堪，不堪到让他完全可以理解自己的意志为何会想方设法的自我毁灭。

那可是自己最亲近的大哥，居然为了无端的猜测毒杀自己，甚至废了自己的修为。

这样的记忆，真是让人不想接受啊。

“你叫什么名字啊？”一旁的东方夏初碰了碰他。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白天凌脱口而出，下一秒他愣住了。

等等等等，

哪里不对劲。

东方夏初这个女孩子出现在圣域，是一个虚幻的不存在的人物，不不不，准确的说，这一段记忆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存在的，不论自己的记忆多么真实，这些人都不可能在真实中出现，可是……

眼前这个东方夏初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东方夏初如出一辙，毫无二致。

他可以百分百肯定自己在现实中并不认识一个叫做东方夏初的女孩子，也从来没有见过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子，不存在他的大脑虚构了一个自己曾经见过或者熟悉的人的情况。

那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一个本该虚幻的不存在的人，为何会出现在真实的世界之中？

难道……

自己当初拜托幽冥帝君帮她好好投胎，所以她直接投胎到了真实的世界之中？

最后一次见到幽冥帝君的时候他也说过，投胎之后的东方夏初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因为她投胎到了真实的世界之中，幽冥帝君自然不知道。

白天凌的眼睛瞪的老大。

这岂不是说明虚幻并非虚幻，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和真实的世界连接在一起？

所以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刚刚有了答案的白天凌一下又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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