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事情主要在我。”唐寒柳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杨力他们因为他档案被记过,档案记过就没有学位证书了。

“和我的室友没有太大关系。”唐寒柳没有否定之前男生和杨力说的话,但是他加了几句事情就完全不同了,仿佛事情之所以会闹成这样原因全在他身上。

而赶过来的几位导员也在为学生求情,记过这事可大可小,能不记对大家都好。

教务老师也不好不给导员面子,加上有人揽了责任,他便顺势而为:“那你们其他人写检讨,你的话记过。”

“想消掉的话,叫家长过来。”教务老师知道原因肯定不像唐寒柳说的那样,但打架这件事发生了就必须要有相应的处理。

“知道了。”唐寒柳说。

出了门,唐寒柳向导员道谢。

不是他们帮忙说情,教务老师没可能那么快松口。

杨力又愧疚又别扭,他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路上嘴张张合合,把唐寒柳都逗笑了。

唐寒柳安慰道:“没事的阿力。”

杨力猛地一把把唐寒柳抱住,有多愧疚勒得就有多紧,“糖糖对不起。”

唐寒柳好脾气地拍拍杨力的背,“都是小事,谢谢你帮我。”

他知道杨力真正难受的是什么,不是因为他忍不了动手,而是在他打算一个人揽下全部责任的时候他不敢说话。

杨力和他不一样,对他来说叫家长是天大的事。

他爸身体不好,他姐可能多年来都承担了半个妈的责任,现在工作打拼也不容易。让他们过来,因为打架这样的事叫他们过来简直是在往杨力的心上扎针撒盐。

花桑年一直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