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把爪子瘫在窝外,直到简临青睡着,悸动跳跃的心才缓缓平静下来,他把爪子揣在怀里,注视着心悦之人的睡颜。
真奇怪,明明心里满是恶劣的贪婪,叫嚣着要得到更多的爱,叫嚣着要把所喜欢的人困在身边,然而,这虚张声势的困兽得了无知无觉的亲昵便羞赧不安地缩回笼子里,多看心悦的人一眼都觉得是冒犯。
作者有话要说: ua!
今天是洗香香的晏满满。
呜呜呜感觉最近凉凉的,小宝贝们喜不喜欢这个故事啊?
第34章
十四日晚。
简临青在两个侍女的凝视下苦着脸把涩得舌根发麻的药一口气喝了下去,一碗下肚,他被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急忙往嘴里塞了颗橘子糖压了压才能说话,“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再加点儿冰嘛,这两天太热了。”
羊溪心疼死她家殿下了,简直是有求必应,“我这就再搬两盆冰台来。”
木槿没拦她,在她走之后直直看着简临青,把后者看心虚了才开口,“拿出来吧,我检查东西的时候您的雕刻刀不见了。”
简临青不情不愿地从枕头里摸出雕刻刀上交,“你怎么把东西记这么清楚,我三套摆在一起的都能被你看出来。”
木槿把刀收好,看着明显没有前几日有精神的殿下,实在也说不出责怪的话,“殿下,我知道发作的时候很难受,但你不能再伤害自己了,之前那种情况,我和羊溪实在是……”她想起去年简临青满身是血的模样,眼眶红了,克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实在是不敢再看到第二遍。”
简临青见她要哭了,手足无措地站起身,“殿下错了,我这次乖乖地躺在床上,你别哭。”
木槿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哑,“没哭。”
说话间羊溪推着冰台过来了,没进门就开始嚷嚷,“殿下,满满它自己过来了。”
简临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羊溪身后冒出个橘白色的小猫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