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捕头一听,拔到一半的刀子又塞了回去,药确实缺,眼前这花瓶男人似乎还是有点用的。
陆娇娇却一阵无语。
不知道贺遇之这是闹哪出?
“贺公子不用看铺子了?”
“陆娘子不也是放下铺子,在这里救苦救难的吗?”贺遇之反问。
陆娇娇闻言,不再多言。
这男人奇奇怪怪的。
她不管他,本想继续盛药,就见贺遇之手腕一转,便拿走了她的勺子,自顾自的盛药。
陆娇娇:“……”
商界名流大发善心现场?
她不碍着这男人,戴上面巾出门去祠堂那边。
沈曜帮着官差一同去送药了,她也正好在去给病人把个脉。
看着女子离开,贺遇之抬眸看了一眼,而后闷头盛药。
不知为何,这女子总能给他一种,自己活得毫无人情味的感觉。
今日,是他们约定的第四天,昨日他等了她一日,贺兴说,她定然是因为上次的误会,还心存怨怼,答应他给新的方子和对策一定只是缓兵之计。
她大概就是想给她希望再让她失望。
所以一大早,他就去了枣梨村,见到了她家里那个火气像炮筒一样的刀疤兄弟。
他说他家嫂嫂在外面救苦救难……
他来的路上,怀疑,不可置信都在看到她熬药的那一刻化为灰烬,连同他不肯相信伙伴的心理,一起被灼烧干净。
他觉得陆娇娇的出现就是时时刻刻,在给他上课。
他将草药盛好,霍捕头刚要叫旁人端,就见他已经将托盘端起来,道:“祠堂在哪里?”
“哪儿……”霍捕头指了指,贺遇之便延至那个方向走了。
霍捕头拧眉:“你男人怎么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