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如此。”陆棉棉没有想到钱二竟然说到做到,那八十八两银子也更是她没有想到的。
钱二这么多年来孤身一人,未出去做工,是怎么存下如此多银钱的?
听到钱二的话,沈曜道:“姐姐娘家自是不会留下彩礼,都填做姐姐嫁妆一并带走。”
“你闭嘴……沈曜,我们陆家嫁女儿关你什么事?”
一听八十八两银子彩礼一分不要,陆老太当即就像是疯了一样冲了上来,先恶狠狠的指向沈曜,但八成是想到惹不起,便一转头又指向钱二。
“你倒是会算计,这种事跟沈曜说,难道不就是为了一分钱不花娶媳妇吗?你个惦记我孙女多年的光棍,如今看着她被前一家扔下,就想白捡她回家是不是?”
陆老太掐腰,那语气甚是尖锐。
“奶奶,我说过了我愿意跟他过,一分钱没有我也愿意,请奶奶不要用这样的话来侮辱我未来……相公。”
陆棉棉见陆老太这般言辞犀利的臆断钱二,她就觉得是自己让这个男人受了苦。
她比许要站出来替这人说句公道话。
他能护着她,她也可以护着他。
“你……就是个不值钱的贱人,你奶奶那是……”
“那是什么?”
听刘氏的叫骂,钱二不动声色的拉住陆棉棉的手,而后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反问。
“是……”刘氏刚想出口,钱二便接着道:“当初你嫁给陆家也是一分彩礼没要,不对,不是你没要是陆家没有给,若是按照你的说辞,岂不也是贱人一个?”
“钱二,你在跟谁说话?” 刘氏气的发抖,她倒是没有想到陈年旧事被翻出来。
她的面子实在挂不住。
可钱二却没有想过那么快的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