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转头看向课代表。

“蜘……蜘蛛。”课代表也开始磕磕巴巴,他拿出手里的团成一团的纸准备给我们展示。

“没事就好。”谌陆转头看着我说。

于是课代表默默缩回了手。

我其实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我知道谌陆此刻说的话需要我的肯定回答,所以我点了点头。

男女混双的时候,谌陆、犬犬和晁近泽都没有上场。

“怎么还没轮到你啊?都快比完了,”课代表用胳膊肘戳了戳犬犬的胳膊,“他们是不是忘了叫你啊?”

“你没参加混双吗?”我问谌陆。

“没有。”谌陆回答。

犬犬没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笑。

我和课代表互相对视了几秒钟,猛然醒悟过来。

“淦,被骗了。”

“草,被耍了。”

“我就说嘛!怎么想也不可能跟两个人组队啊!!”课代表摇晃着我的胳膊。

“我本来想的是她可以跟其中一个单打当对手,跟另一个混双当队友,”我不仅打球水平不行,连规则也不是很懂,“我哪里知道对手是随机的,单打还分男女组的?”

男双的时候,我和课代表被分到第一组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