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拔都见达到了目的,脸上好看了不少,也很有面子的感觉。小孩果然好对付。
赵诚见三人满脸大汗,问道:“你们今天上午都去玩些什么?”
“我们今天赛马去了!”曲律回答道。
“那你们是不是牵了我的乌骓马去比赛了?”赵诚问道。
“还是不儿罕了解我们啊。”莫日根讨好地说道,“本来想牵赤兔马去的,可是那匹太凶暴,只得牵了那乌骓马去比赛了。”
“赢了吗?”赵诚问道。
“那是当然了!”拔都骄傲地回答道,“今天我们又碰到了贵由,他提出要跟我们赛马,输得他乖乖地趴在地上给我当了回马,真是痛快啊!”
赵诚见他手舞足蹈如此高兴,心中却是明了,这拔都跟贵由是天生对头,见不得面的,谁也不服谁。
“难道他就没一匹好马吗?”赵诚又问道,“你们难道是一局定胜负?”
“这个倒不是,这次换了赛法。我们各出三匹马,三局两胜。”拔都很是兴奋地拍着赵诚的肩膀道,“不儿罕,你真是位必格勒(智者),我们这次胜了全亏了你啊!”
“跟我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就是因为乌骓马?”赵诚奇道。
“不儿罕,你忘了,上次在黑林打猎时,你跟我们讲过的那个名叫田忌的汉人赛马的故事。我们就根据你讲的故事,用我们最差的一匹马对付他跑得最快的一匹马,贵由还笑话我们呢!我们让乌骓马对付他跑得第二快的马,而我有一匹好马只比他最快的马稍差一点,但可以很轻松胜过他最差的那匹马。所以,我们这次让贵由这家伙连输了两场,乖乖地认输!”
赵诚这才想起,在黑林那次打虎事件之后,他经常在拔都面前高谈阔论,偶然讲起田忌赛马的故事,这拔都倒是记在心里,并且还照猫画虎,活学活用起来。
“不错,你都学会动脑子了!”赵诚很满意地捏了捏拔都的脸蛋,果然很有手感,怪不得那个女人也喜欢捏自己的脸蛋呢!
赵诚找回了一些平衡感,心想下次那个女人要是不在自己面前出现,趁机在蒙哥和忽必烈的身上找回点自尊。
“不儿罕,你以后不准再捏我的脸!”拔都气愤地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