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好之后,还要一根一根编织成衣,玳手笨,闹出了不少笑话,偏偏沈漱流这登徒子还手贱,最后玳红着脸坐在角落里生闷气,半天没理沈漱流。
麻衣纯靠手工编织,即使沈漱流手再快,一套短打至少也要个五六天,而玳就更慢了。
花的时间太长,而炎季很快就要来了,穿玳自己做的不现实,沈漱流直接把自己以前做多的麻衣拿出来染色。
反正玳和沈漱流的身形相仿,只是身高矮了那么一点,一两公分的样子,沈漱流微微低头就可以亲到他淡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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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麻衣刚染制晾好,炎季就有了降临的征兆。
温季一向温暖凉爽,今天却格外地闷,空气湿润得仿佛都能拧出水来。
兽人们的兽皮都受潮了,纷纷穿上了麻衣,沈漱流和玳也不例外。
只是沈漱流是防脏的黑色,玳身上的却是藏色,深蓝中带点红,古朴大气。领子和衣摆还被沈漱流精修了一番,又加了几个茜素红的纤维扣子,精致又庄重。
白色长发也被沈漱流高高绑成一个马尾,再用茜红的纤维绳固定住。
容貌俊毅,银瞳秋剪,长发飒爽,高大健美,用现代人的话说就是,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沈漱流狼视眈眈,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他露出来的锁骨上。
那块漂亮的美人骨深深地凹下去,骨感明显,可以像网上说的,放个樱桃也不会掉,也可以一个又一个地种满深色的草莓。
汗水会在那两个锁窝聚集,很久才会流下去,流到下面的人鱼线……
喉结滑了滑,沈漱流全身上下都写着蠢蠢欲动。
玳抿了抿唇,头发扎起后脖子有些凉凉的,让人有种弱点暴露的不安。
但是……
玳用余光偷瞄沈漱流,嘴角不自觉地翘起。
沈漱流抬眸看他的眼睛,眼角带笑:“阿玳,你真好看。”
“嗯。”玳矜持点头。
“阿玳小朋友,”沈漱流绅士风度地微微弯腰,笑着伸出手,“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