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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忽然一阵爆痛,祈抱着头大叫,“流你干嘛打我!”

沈漱流收回手,大跨步走上场,淡淡的扔下一句,“你活该。”

“我怎么——哎,你怎么上场了?你不是不参加这种活动吗?”

去年亚兽阿达的成年礼,流就没参加,阿达虽然不是他们部落最好看的亚兽,但他的手艺可好了,煮的肉汤超级好喝,森喜欢阿塔也不参加,最后白白让河拿了便宜。

虽说河也不差,但在祈心里,流才是最厉害的兽人,而且,哪有兽人成年三年了还没有伴侣或者喜欢的人的?

流不在意,但祈自觉他的幸福就在自己手里,天天替他瞎心——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沈漱流头都没回,一如既往的孤僻冷漠。

“哎哎唔——”祈还想说什么,却被人一把捂住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穆一把把祈的头搂进怀里,不让他瞎叫。

“咸吃萝卜淡cao心。”

明显,这句是被沈漱流同化的。

另一边,看到流上场的森,默默地把抬起的屁股放回原地。

要不是之前流让着他,他还不一定是部落第一勇士呢。

森低头吃了口兽肉,心里默默的想,大佬的事,他还是别掺和了。

而玳见沈漱流上场,动作一顿,抿了抿唇,却没说什么,朝他略一颔首,道:“白熊,玳。”

沈漱流舔了舔犬牙,眼中闪着兴奋的光,“银狼,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