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让他落在宋家人手里”秦松阳气得跺了跺拐杖,指着秦寒远气急败坏,
“我给过了。”秦寒远毫不客气,’给过不止一次。”
“你这算什么”秦松阳指着沈观,你但凡像护着沈观一样护小临,他也不会走上今天这条路。”
“凭什么”秦寒远无奈地摇头,
“没做过错事他跟他那个继兄卿卿我我的那些事你忘了”秦松阳心里憋着一口气,说到底还是特别介意沈观以前的错事,他以命要挟,要跟你离婚的事你忘了”
这一连串质问,逼得秦寒远无法反驳。沈观愣了愣,终于从秦寒远怀里抬起头,决定不当缩头乌龟,直面这些问题。
秦松阳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上一世那些混账事。而这些事,他真真切切做过,只能认。
“爷爷。”沈观认认真真叫他,秦松阳听他这么说,像战胜的公鸡,仰着头,一脸得意。沈观并没有觉得难堪,握紧秦寒远的手,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清晰:我一样有眼无珠,被人哄骗。”
秦寒策一听这话,立马捂住嘴,在一旁忍笑。
秦寒远却非常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秦松阳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气得一口气在心口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