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所谓的模样,又让谢相玉愤怒起来。
……易水歌总是这样,随便一个动作,就能撩得他血压上升。
谢相玉喝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易水歌抿着嘴轻笑了一声:“你要杀早杀我了,在刺上涂毒,或者直接割断我的脖子,不是更痛快?”
末了,他又悠然补上了一句:“我懂,我懂。就这么杀了我,岂不是太便宜我了?”
谢相玉:“……”
他脸都气白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偏偏他就是打定了这样的主意,易水歌的话,他一句也反驳不得。
他咬紧牙关,不肯说话,生怕一怒就又落了下风。
易水歌就这样保持着微微屈膝下蹲的姿势,迁就着他的动作。
两人一时沉默。
谢相玉从后呼出的热流,又回流到他面颊上。
二人身躯紧贴,谢相玉的双腿又开始习惯性地微颤,腹内一紧一松地酸胀起来。
谢相玉也觉出两人这样的姿势,又是暧昧,又是滑稽。
可易水歌的本事他心知肚明。
之前嘲笑他离了“傀儡之舞”就不行,只是一时的口舌之快。
谢相玉太清楚,面对易水歌,哪怕放松分毫,他就有立时脱困的本事。